助學長征日記 (2005.5.11-2005.5.17)

助學長征日記

2005年5月11日 (209)(星期三) 天陰間晴
四川省康定縣
早上離開姑咱鄉，乘車到了昨日收步點舍聯鄉，用了約70分鐘車程，於9時15分起步，仍是沿著大渡河的省道211向北而行。上午完成15公里步行，乘車向前5公里的孔玉鄉午膳。餐後繼續行程，走過了孔玉鄉中心，下午完成15公里步行，全天計步行30公里。路況和天氣都跟昨日相同，在河谷裡步行，天氣以陰天為主，偶然見到藍天，陽光並不猛烈，清風徐來，來往車輛稀少，除了要留意山上飛石險情外，整天都走得順心，心曠神怡。大渡河兩岸是崇山峻嶺，河水波濤洶湧，水流甚急，一些險灘更有旋渦，船不通航。河兩岸交通，是靠吊橋相連。偶然才看到對岸有一兩戶人家，相信是藏民民居，可看見戶外有懸掛經幡。沿途經常看見路旁豎有飛石警告牌，還看見公路上有零星碎石，領隊張遠文一直走在前頭，看見危險山坡，便以對講機發出警告。康定縣團委和支援人員，也在數個危險路段發出警告，呼籲隊友盡快走過這危險路段。遇到以上情況時，隊友們均小心翼翼地走，邊行邊留意山上動靜，以防飛石從天而降。
收步後，乘車返回孔玉鄉中心，需分三家旅館入住，可見當地旅館規模都是很小的。有部份隊友分配到木屋旅店住宿，這家木屋古式古香，也吸引各隊友來參觀，感覺上建得實，也打掃清潔，住宿條件與我們在貴州黎平縣時住鄉鎮木屋旅店差不多。
孔玉鄉中心可說是我們自出發以來見過最小的鄉鎮，孔玉鄉便是建在省道211的兩旁，一條主街約長不足300米，兩年前旅行社來探路踩線時，沒有旅館招待所，兩年後的今天，這鄉多了前來勘探和開礦工程人員，也有計劃在大渡河築壩發電的勘探隊，這鄉也獲得發展機會，多了幾間旅店，附設餐館。
旅店沒有熱水供應洗澡，諷刺的現實是，雖然大渡河就鄉中心旁邊奔流而過，但當地用水量很少，以此推論，當地人是沒有洗澡習慣的了。雖然旅行社員工向當地政府引水到生活車，想利用生活車供隊友洗浴，但水量少，僅供兩三名隊友洗浴後，即不夠水，沒法再用來洗浴了。其餘許多隊友僅向旅館取來熱開水，洗面刷身。後來旅行社找到一公里外的一家小商店，可供山泉水到生活車，供隊友洗浴。於是安排車輛接載隊友到這商店外，輪流洗澡，解決了生活所需。這也是我們旅途生活中的一段有趣插曲了。
這夜在公路上來回，看見路旁有塑料布搭起的簡單帳棚，透出微弱電燈泡光，夜幕低垂時，礦工和勘探工人便是在這塑料帳棚裡渡過一個又一個的夜晚，過著枯燥錯乏味的生涯。日間在礦洞中工作，暗不見天日，同時冒著生命危險，在此謹向這些礦工和勘探工人致敬。
明天將走出康定縣，踏進甘孜州的最後一個縣——丹巴縣。

2005年5月12日 (210)(星期四) 天晴
四川省康定縣、丹巴縣
早上在孔玉鄉出發，時間比原定的早，走了約2公里，車隊便停下來，原因是前面有爆石工程，暫時封路，幸好延遲的時間不多。至9時25分到達昨日收步點，約離開孔玉鄉中心10公里遙，開始今天的行程。上午走約9公里，便離開康定縣，踏足丹巴縣格宗鄉。臨別之際，康定縣支援的公安、醫護人員和團委幹事，特意為我們獻唱歌曲，既是鼓勵，也是祝願我們平安順利完成整個行程，藏語祝福問候語是「扎西德勒」(請以普通話來唸)。今天仍是在大渡河旁的河谷中步行，走的公路仍是省道211。格宗鄉與康定縣和阿壩州小金縣接壤，故有二州三縣之稱。
今天天氣晴朗，陽光充足，中午進入丹巴縣後，更是晴空萬里，在陽光下曝曬，走來容易疲倦。
整天路況和前兩天相同，是柏油路面，步行隊伍的左邊是山崖，右邊是大渡河。常見公路上的落石路標，路上常見零碎石塊，推測是從山崖上飛墮下來的，有數段路面遭破損，沒有柏油瀝青，相信曾發生山體滑坡，把路面也破損了。遇到這些路面破損路段，團委都勸籲隊友跑步走過，不宜停留。此外，也見靠近河邊的路基塌下，公路維修人員用石塊圍著塌方路基，上面塗上紅色漆油，使行人和司機警惕避開。
中午時完成了15公里行程，到了一座汗牛橋，橋對岸便是小金縣，以大渡河為縣界。當地沒有餐館，僅有兩間小商店，我們便借用小店燒來開水，供我們泡方便麵餐。午餐後小休片刻，又繼續征途。下午再完成15公里行程，全日共步行30公里。乘車前往丹巴縣城，入住假日賓館。途中在一處觀景台停下來，可遠眺河對岸山坡，山坡上有石建民居外，更有很具地方特色的碉樓，這些碉樓比民居高出兩倍以上，全是石砌的，是當地土司管治時代的產物，有防護外敵入侵的作用。丹巴縣有千碉之國的美譽，這些碉樓有百年以上的歷史，時至今天，當地建造碉樓的技術早已失傳。縣政府正申請將藏寨碉群列為世界文化遺產。
丹巴縣城今年發生山體滑坡事故，幸而沒有釀成人命死亡。接近山體滑坡的樓房需要遷拆。目前縣城的交通頗為混亂。

2005年5月13日 (211)(星期五) 天晴
四川省丹巴縣
今天是休息日。
下午應團委邀請，步行團有數名代表到縣政府的演講廳，面向中學生和青年志願者，介紹助學長征活動的意義，和分享全程隊友在旅途上的感受。演講廳是在縣政府辦公大樓的頂層，這大樓集中了縣政府和黨機關各部門，剛建成還不到二年。出席演講會的學生代表，來自丹巴三間中小學，人數約有300人，整個演講廳都坐滿了。首先由我向學生介紹了活動的意義和步行時的一些情況，學生們認真地記下筆記，之後由陳誠勵介紹在場的步行者，每位隊友的特點，跟著由尹國營帶動在場學生提問，氣氛漸次熱鬧起來，小學生最主動發問，果真英雄出少年，每位在場的隊友均有機會回答學生的問題。例如：
「你們遇到的最大困難是什麼？」
「如果有隊友在中途退出，你們有什麼感受？」
「紅軍長征是何時出發的？為什麼你們要走長征路？」
「你們走得疲倦時有沒有想過放棄？」
問一些辭了工作來走全程的隊友：「你走完長征路後，有什麼打算？」
演講會在熱烈的氣氛中結束。
丹巴縣團委提供的當地希望工程實施情況，搞錄如下：
「1995年初，按團州委統一要求成立了希望工程領導小組，採取了個人捐款和單位捐款相結合的形式，在全縣範圍內進行募捐。並將捐款交團州委統一管理，再按團州委分配的名額進行結對救助，團州委希望工程辦公室按每期劃學費的方式共救助了貧困失學兒童84名。1999年省青基會結對7名；2000年州直團工委結對11名；2001年省青基會結對7名；同年團縣委啟動以自籌資金接對救助活動，43個基層組織共結對152名。10年來共計結對264名，261名已結對結束，現只有3名正在接受救助。」
據以上資料，丹巴縣希望工程資助金額，主要還是依靠本縣的基層組織，外來的資助佔的比例很少。相信是對外宣傳求助的渠助不多。
助學長征活動將資助的學校，將是丹巴縣第一所希望小學。選址在太平橋鄉，也正是我們將要步行經過的鄉鎮。這所學校是太平橋鄉三岔溝完全小學，始建於1958年秋，後於60年代末遷至太平橋鄉政府內，招收長勝店、三木札、各洛寨、一支碉、黑峰頂等五個村的學齡兒童，同時還招收丹扎、納布、納粘三個村的4-6年級學生。現有6個年級6個教學班，學生196名，教師11人。教學樓屬木石結構，由於教學樓年久老化，潛在較大的安全隱患，直接使全校200名師生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構成了嚴重威脅。香港苗圃行動於2004年12月派出工作組到這學校實地考察，經香港方面審批後同意資助重建此校，丹巴縣方計劃重建一幢三層教學樓，總建築面積432平方米，單位造價632元，總建造費用27萬元，受助金額為20萬元，餘款由縣鄉政府自籌解決。至目前為止，工程圖紙和預算書已傳給香港苗圃行動，等待審閱。如獲通過，即可簽協議和破土動工重建。我估計當步行團隊於8月15日抵達陝西吳旗之時，這所學校還在興建當中。

2005年5月14日 (212)(星期六) 天晴
四川省丹巴縣
早上由丹巴縣城乘車往前天收步點格宗鄉，朝著縣城方向而行，約在上午8時30分起步。今天天氣晴朗，很適宜步行。今天的步行路線是由格宗鄉出發，經過丹巴縣城外圍、中路鄉，至岳扎鄉收步。上午經過一鄉村時，有4位藏族婦女向宗光耀說，知道我們是助學長征隊伍，為籌募助學善款而步行，十分感動，主動向步行隊捐款，一位捐20元，一位捐10元，一位捐2元，合共32元，其中一位婦人更難禁落淚，雖然我們有言在先，不在步行時籌募善款，但看見她們盛情難卻，便收下這32元善款，日後代辦存入銀行專戶手續。交談中，得知昨天我們在縣政府演講廳向縣中小學生介紹助學長征活動後，一位小學生回到這鄉村的家裡，向父母覆述，他母親很感動，便在今天守候著我們路過，主動捐款。我相信她們家庭收入微薄，十元八塊金錢也並非小數額，然而她們也主動地捐款助學，相比之下，相信香港和內地經濟發達地區，有經濟條件的人仕，如果有機會認識到助學長征活動的意義和全程步行者的辛勤旅途，其捐款的力度將更大，還望透過傳媒的報導，來引發全國各地更多人仕的關注吧。
上午步行途中，再次經過梭坡藏寨古碉群，各隊友遙望河對岸的古碉樓，漫步細意欣賞碉樓群之餘，當然不放過拍照的好機會。步行旅遊的吸引之處，便是可細意欣賞沿途景色，如果是一般的坐車旅遊，只是乘車到一個景點，拍下到此一遊照，便乘車離開，正是來也匆匆，去也匆匆，囫圇吞棗，粗枝大葉。
丹巴縣城附近的藏族民居，十分有地方特色，傳統的藏民房，都是用石塊建造的，屋頂的四角，卻特別地加高了，成為四角柱，據說，當地藏民喜歡在屋頂的石柱上縛上經幡，經幡隨風飄逸，借風傳誦佛法。
早上經過縣城外圍，沒有步進縣城，轉入另一條公路。這兩條公路交匯處，便是大渡河的源頭。我們走了許多天，是沿著大渡河溯源而行，今天終於與大渡河分手。大渡河的源頭，有兩條河流注入的。我們跟著沿其中一條河流向上游進發。餘下的旅途風景，仍是河谷風光。河兩岸是高山峻嶺，仍不乏縣崖飛石路段，各隊友步行時，還需留意，靠近河岸一邊的公路來走，避免走近山體的一邊，以策安全。
丹巴縣以出美女而聞名，未知是否和當地的氣候水土有關。丹巴的對外宣傳口號是「古碉藏寨美人谷歡迎您」，很握要地把當地的神韻特色寫出來，給遊客留下深刻印象。

2005年5月15日 (213)(星期日) 天晴
四川省丹巴縣、小金縣
今早離開入住了三天的丹巴假日賓館，乘車前往昨日收步點岳扎鄉，約8時45分起步，沿著小金川河向上游進發。今天行經半扇門鄉、太平橋鄉，助學長征活動計劃籌款資助的學校，便是建在太平橋鄉。中午在太平橋鄉一商店享用方便麵餐。下午繼續前行，便步進小金縣新格鄉，離開丹巴縣，也正式離開甘孜州了。到了小金縣宅壟鄉收步。全天共步行30公里，之後乘車前往小金縣城，入住電信賓館。我們在四川走過了瀘州、攀枝花市、山州、甘孜州，現在踏足阿壩州，在阿壩州的時間最長，達一個半月，至6月28日才離開阿壩州，到達甘肅。
甘孜州全名是甘孜藏族自治州，面積達15.3平方公里，人口90萬，人口密度為5.84人/平方公里，是四川省面積最大、人口密度最低的地區。，甘孜州的西邊便是西藏。民國時，甘孜州是西康省，省會在康定。江澤民當總書記時視察四川時曾說「穩藏必先安康」，安康的「康」便是指康定和甘孜州。古代又有稱前藏和後藏，前藏也是指甘孜州，可見甘孜州與而西藏的關係密切，甘孜德格縣、西藏拉薩與甘肅夏河同稱為藏區文化中心，德格印經院收藏有藏族文化典籍印版27.5萬餘塊，文獻總字數達3億之巨。現在我們步行經過的瀘定、康定和丹巴三縣，俱是集中在甘孜州的東邊，還未進入甘孜州的腹地，難怪甘孜州團委臨別時千叮萬囑，邀請我們將來再次重臨甘孜州，到德格和稻城旅遊了。
阿壩州全名是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，面積比甘孜州少，有8.42萬平方公里，藏族佔52.3%、羌族佔17.7%，漢族佔26.9%，是四川省第二大藏區和全國羌族的主要聚居區。我們步行隊伍要經過阿壩州的小金、馬爾康、黑水、松潘、紅原、若爾蓋等六縣。紅軍長征所經過的雪山草地，是長征途中最艱苦的一段路，即是在阿壩州境內。也即是說，助學長征行程中最多艱辛的一段路，也是在阿壩州境內。
2005年5月16日 (214)(星期一) 天晴
四川省小金縣
今天只需步行7公里，即到達小金縣城，所以在上午一口氣走完。跟著是自由活動，彼此約好在11時30分午膳。我和部份隊友由團委帶領，專程去看營幕睡袋，這批物資是由苗圃資深會員呂永安贊助，供第8、9兩分段參加者在野外露宿時使用，早於4月6日我到攀枝花市與四川省青基會和途經的五個州市團委會面時，我已向阿壩州團委談及這批物資運送流程，先是由贊助商託運物資至小金縣，請縣團委代收保管，這批物資早於4月下旬已送到，存放於物流公司的倉庫內，今天我們才有時間去視察。現時考慮的問題，是需要於5月18日把物資運送到兩河鄉的扎營地點，供分段參加者使用，然後需要於19日早上運送到下一站松潘縣，請松潘縣團委代收，與物流公司議價，對方索價過高不果，稍後委託縣團委幫忙，找另一貨車司機負責運送物資安排，終能在午餐前解決問題。午餐後乘車前往日隆鎮，與第8分段參加者會合。
第8分段參加者，人數有70多人，昨日由香港經深圳飛到成都，住宿一晚，今早出發，途經巴朗雪山，於今天下午到達四姑娘山。入住國際飯店，我們到達這飯店時，剛好分段隊友午膳完畢，正準備乘車遊覽四姑娘山景點。
我們身處之地，海拔3200米，屬高海拔地區，我們全程隊友入住四樓，帶行李上房，走了二層樓已感到氣喘，需要放慢動作，不敢耗氧過多，出現高山反應。安頓下來後，由團縣委書記帶領，我去到四姑娘山的急救中心，購買旅行裝的氧氣瓶。早在2003年8月四川預察行時，我們曾在康定縣的高原急救中心購買和使用過，價錢是20元一瓶，當時我們帶著這款氧氣瓶，到了海拔4298米高的折多山頂，便有兩位預察隊友感到不適，需要即時吸氧，證明有效，後來到了四姑娘山旅遊區，同一款的氧氣瓶竟升值到50元一瓶。現在經團委向急救中心負責人解說我們是公益活動，故得以特平價錢每瓶20元購買。我計算了一下，未來的全程和接力隊友共有32位，將要於5月20日和26日走過2座雪山，還是買32瓶為上策。這批氧氣瓶，便暫時存放在5號生活車內。
晚上四川省青基會和阿壩州團委特意安排了一場「阿壩州『雪山之旅』鍋莊晚會，獻給全體助學長征參加者。原先設計在小金縣城舉行，前天我和小金縣團委書記談及此事，告知他今晚是住在日隆鎮，為了不影響我們的行程安排，來自小金縣各鄉鎮的鄉親父老還要多坐一程車來到日隆鎮，為我們表演鍋莊舞。鍋莊晚會是嘉絨藏族的一大特色。在喜慶日子晚上，村寨的藏民在村寨空地架起火爐烤全羊，村民圍著火爐唱歌跳舞，聯歡一番。可能長期有鍋莊晚會，訓練有素，藏民能歌善舞，有謂「能走路者便懂跳舞，能說話者便能唱歌」。今天晚上，一共有四個鄉派出鍋莊隊來表演，分別是：結斯鄉王家寨鍋莊隊、宅壟鄉馬爾鍋莊隊、撫邊鄉大坪藏戲團、和汗牛鄉阿斯龍鍋莊隊，均出自小金縣，每支鍋莊隊人數有三十人上下，男女老少皆有，全部都是農民，並非演藝人。有難得一見的鍋莊歌舞，有濃厚的藏民風俗，自然吸引了來自現代化都市的香港人的興趣，拍照攝錄，不一而足。晚會高潮是在結束時，全體在場者一同跳舞，使各參加者盡興而回。

2005年5月17日 (215)(星期二) 天晴，下午多雲
四川省小金縣
早上要乘2小時車程，才由日隆鎮到達小金縣城。一般來說，在縣城的賓館設施總比鄉鎮的好，但小金縣是例外，縣城的旅館賓館都是小規模的，如要百多人的隊友住在小金縣城，恐怕要分兩至三家賓館來住，而且房間設施沒有四姑娘山的賓館好，所以旅行社安排分段參加者入住60公里外的日隆鎮。只是如此一來，用在交通上的時間便多了。
今天行程由小金縣城起步，經雙柏鄉，至八角鄉收步，全日步行25公里。途中經過猛固橋，是紅軍長征曾經走過的一條橋。橋邊的小山丘上建有藏族的白色佛塔。此時陽光照在雲上，照出一個渾圓的光環，我們以佛塔遮擋太陽，拍出一幅佛光照，十分難得。中午是乘車返回小金縣城，在政府餐廳用膳。
收步後全體隊友乘車返回50公里遠的日隆鎮四姑娘山國際飯店，晚膳時，分段第一組隊友精心安排了一個節目，特地編曲一首《自強自重》，以香港近期最受歡迎的南韓電視劇集《大長今》的粵語主題曲《希望》為曲調，獻唱給全程隊友，苗圃資深會員陳小慧更特地帶來一套韓國婦女傳統服裝，請一位女隊友穿著，再以扇面遮面，蓮步姍姍地出場，客串扮演《大長今》的女主角，引來全場哄動，她走近我夫婦倆身邊時，才發覺是我們的女兒梁嘉欣呢！據後來分段隊友介紹，《大長今》一劇是真人真事改編，女主角原是韓國皇宮的宮女，在廚房工作(未知是否做傳菜工作)，因被奸人陷害而逐出皇宮，之後發奮學醫，終於醫術超群，再次被選進皇宮，成為韓國第一位女醫，為皇帝治病。其經歷與另一套日劇《阿信的故事》類似，都是激勵人們的自強不息精神，刻苦向上奮斗。陳小慧以此來嘉勉全體全程隊友完成這10個月的長征旅程，寓意豐富。我們全程隊友已在內地連續生活了7個月，並不知道香港近期所發生的事，也不知道這套電視劇風靡全港，這首電視主題曲唱到街知巷聞！
這《自強自重》歌詞，是出自分段參加者的才女之手，現筆錄如下，請讀者試唱新詞舊調：
 聽聲聲 詩書禮 未間斷
教一生 未厭倦 樂童在學
那鄉間 書氣盛 為探真理
愛書本 會珍惜 每分善意
 不應相信命 知識書裡尋 盼將來能自壯
知識可貴在 彰顯心裡善 讓人自重
(重覆)
壓不倒 心中意 問你可信
信一天 步履下 人人自重
縱崎嶇 不怕累 盡我心意
朗書聲 再鏗鋝 我心動了
跨出的腳步 超出千里外 以心來陪伴你
開開心上學 知識手裡在 未容卻步
知識改變命運 師恩深記著 要將前途邁上
一生一個夢 他朝可兌現 自強自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