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學長征日記 (2005.5.18-2005.5.24)

助學長征日記

2005年5月18日 (216)(星期三) 上午天晴、下午天陰有雨
四川省小金縣
昨夜下了一場大雨，早上到戶外一看，見遠山山頂多了一層薄雪，為四姑娘群山鍍上一層薄銀，正是銀妝素裹。今天離開日隆鎮的四姑娘山國際飯店，乘個多小時車程，來到昨日收步點小金縣八角鄉，遲至9時45分才正式起步，繼續沿著撫邊河向上游前進，中途經過木坡鄉和撫邊鄉，撫邊鄉仍保留有紅軍遺址和碑文，鄉政府盛意拳拳地邀請我們到紅軍遺址去參觀，無奈這並非行程的一部份，也預先並無預約安排，故此不便改道前往。我們在撫邊鄉政府大樓內享用午餐，撫邊鄉是週圍數鄉中最大的，連我們整天沿著步行的河流也被命名為撫邊河。午餐後繼續朝兩河鄉進發，分段隊友則安排乘車到兩河鄉的學校去探訪，並且提早在學校旁的一片荒廢的農地斜坡上扎營。
全程步行隊友約於下午5時許到達收步點，亦即是分段隊友探訪過的學校。全程隊友步行到達在公路旁的小學，各人選擇有利位置扎營，這學校原來有一列危房作為教室，現已倒塌棄置，僅餘牆基未塌，許多隊友喜歡這一片倒塌了教室遺址扎營，更親近大自然吧，我則有了上次在攀枝花市大龍潭鄉扎營的經驗，怕半夜三更時大風，還是選了在一個教室裡扎營。安頓好帳幕後，全體隊友乘車返回撫邊鄉政府進晚餐，我們一連兩餐都勞煩了撫邊鄉政府，謹在此致謝。
晚飯後回到兩河鄉小學，準備宿營，正當夜幕低垂，各人紛紛整理隨身物品，回帳營休息之際，想不到高原天氣變幻莫測，中午時仍是陽光普照，現在竟雷雨交加，狂風驟起，分段隊長吳家平素有野外露營經驗，看見天氣忽然變差，立刻當機立斷，下令所有分段參加者全部徹離帳幕，立刻回到旅遊車上，各分段隊友走得十分狼狽。我此時已回到課室，正在找熱水洗面洗腳，聽到此消息，想到在已倒塌的教室裡露營的全程隊友，連忙穿上風衣，跑下十數級石級到他們帳幕前，呼籲隊友暫時到我使用的教室暫避，此時狂風捲起漫天泥塵，張口說話時，沙塵捲進口裡，身上穿著的T恤也被淋濕了。其中一個露天搭的帳幕早已被吹倒，隊友們在其餘帳幕裡避雨，回答說很安全，不用到教室躲避。在教室的另一邊露天位置，隊友張歡榮要一人看管兩個營幕，原因是在他旁邊扎營的隊友劉宇恆走到下面，與其他隊友談天，如果張歡榮不抓緊這兩個營幕，便會被狂風捲走，劉宇恆便無帳幕可容身了。事後張歡榮分享這一幕時，形容有如在沙灘中玩滑浪風帆般。全體分段隊友回到旅遊車上後清點人數，發覺少了陳小慧一人，連忙互相以對講機溝通，看看有誰知道她的下落，終於弄清楚了，原來在狂風大作兵荒馬亂之時，張遠文從全程的5號車看見陳小慧像迷失了方向，連忙把她請上了5號車。這場風雨持續了有一個小時多，小金縣派來支援我們的公安，今晚便十分辛苦了，他們乘著雨勢減弱，狂風停頓的機會，到廢棄農地去視察，發現有十多個分段隊友搭起的帳幕被吹倒捲走，有些帳幕甚至被捲到數十米外的河裡，再被河水沖走。我通知吳家平此事後，吳家平詢問各分段隊員，有沒有遺漏了貴重物品在山坡上的營幕裡，得知有一位分段隊員遺漏了相照機在營幕內，是最大的損失一宗。沒有隊員遺失了證件或金錢，沒有隊員在忙亂中受傷的報告，是萬幸了。
這一夜，許多分段隊友留在旅遊車上打盹，休息得不好。少數參加者趁雨停時回到山坡的營幕裡睡，是冒著半夜下雨的風險的。另一方面，在倒塌了的教室扎營的全程和接力參加者，李運和扎的營幕被水淹，原因是位於低洼地方，積了泥水，還有尹國營的營幕倒了。結果所有在倒塌教室扎營的隊友要搬家，到附近的農戶去棲身一夜。我女兒是鳥倦還巢，回到我們的營幕，不經意間，一家三口同睡一個帳幕裡，共享天倫之樂，塞翁失馬，焉知非福。

2005年5月19日 (217)(星期四) 天晴
四川省小金縣
今早醒來，跑到課室外，去找水洗臉刷牙，多謝學校老師為我們準備熱水和洗臉水。早餐由旅行社預備，是冷餐，有牛奶、餅乾、香腸、梨、蘋果等。大家忙了一大清早去收拾營幕睡袋，交回物資收集處，我們車隊司機幫忙，把一大堆帳幕睡袋地蓆放到布袋裡，再放到貨車上，這貨車司機接著便開車前往松潘，送交給松潘縣團委代收。
清早天空還是灰濛濛的，逐漸好轉，整天是晴天，陽光普照。
大部份的分段隊友在旅遊車上睡，也有部份全程和接力隊友連夜到民居投宿，都是休息得不夠的，加上今天要走的路，仍是30公里兼且愈走愈高，由海拔2800米走至3300米，在休息不充足時在高原上步行，容易生病，所以與旅行社負責人商量後，決定今天只走上午15公里，午飯後分段參加者即乘車到馬爾康縣城的賓館休息，全程隊友留在兩河鄉休息。
中午時大隊步行到達兩河鄉，在鄉政府的會議室內午膳。和我們一起走過20多天的接力隊員卿冬梅即將與全程分手，跟隨分段隊友離開，臨別之際，眼睛已紅了，室友梁嘉欣陪在一旁，也是淚珠盈眶，默不作聲，離愁別緒之際，全程隊友李道德和張歡榮特地到她倆面前，唱一支送別歌，更使她倆抱頭痛哭了。
午飯後，全程與分段隊友握手道別，全程隊友在午餐時商議後，決定下午仍按原來計劃步行，再走15公里。全天路況良好，是柏油路，容易步行，只是愈走愈高，各人量力而行，不敢快走。收步地點海拔是3333米，十分易記！我們乘車回到兩河鄉中心，在鄉政府大院內的客房住宿，這招待所的客房不夠，部份隊友要到數百米外的小旅館住宿。
紅軍長征時，曾在兩河鄉召開政治局會議，是紅一方面軍與紅四方面軍會師後第一次的正式會議，有重要的歷史意義。這次會議舉行地點，是在鄉中心的一座關帝廟內舉行。現在鄉政府有意翻新重修會議遺址，無奈經費不足，維修工程斷斷續續。我們內進參觀，僅見一張舊的兩河鄉照片，和一幅文字說明，簡介兩河口會議。

2005年5月20日 (218)(星期五) 上午天晴、下午天陰、間中有雨
四川省小金縣、馬爾康縣
早上起床，要到鄉政府大院的公眾廁所如廁，廁所簡陋，有兩個蹲位，還是開放式，推開廁所大門便看見，我們這批現代城市人，恐怕還未習慣如此開放。
今天的行程是翻越夢筆雪山，這也是我們助學長征第一次登上海拔4000米的高度。昨天在兩河鄉收步點，海拔已是3300米以上，各隊友都開始走慢了，正是高處未算高，今天要在這基礎上再登高。早上離開兩河鄉政府招待所，乘車前往昨日收步點，仍屬兩河鄉。早上天氣不佳，天陰，沒有陽光，氣溫下降，早上起步時還需要穿上厚衣禦寒。在起步前，許多隊友都領取旅行裝氧氣瓶，以防一旦出現高原反應時，即可吸氧用。研究如何使用，也花了一些時間。打開瓶頂的膠蓋後，內藏一條透明膠管，一端放進鼻孔，另一端旋緊在瓶咀，便有氧氣輸送到鼻腔內，緊壓力度愈大，放氣量愈多。膠管內有小珠，隨氧氣釋放強度跳動，以顯示放氣度強弱。還有另一種用法，是以瓶蓋小口連接瓶咀，另一端放在口鼻處，以力壓瓶蓋，即會發出絲絲響聲和放出氧氣，使用者可用口鼻呼吸氧氣。
各位隊友明白使用方法後，便展開今天征途。為預防意外，我們在每部車上都配置了這種氧氣瓶，此外小金縣的醫療車上也預備了大型的氧氣瓶，隨時可使用。剛起步時還是滿天烏雲，不久轉為天晴，陽光充沛。上午走了12公里，到達村委會辦公樓，借用地方泡方便麵，作為午餐。此地海拔已升至3500米以上，藏民對我們這批外來人十分感興趣，臨別時還熱情地捧起數位隊友，據說是當地的歡送儀式，見我們隊中最高大的接力隊友李運和，被數名藏族婦女抬起，熱情好客，使隊友留下深刻印象。餐後開始爬坡，進入盤山而上的公路，愈走愈艱難。距離山隘口還有5公里路時，馬爾康縣的報章記者走過來，想和我做個訪問，但此時此刻正在走上坡路，氣喘如牛，實是有心無力，還是不開口說話為妙，婉拒這位記者，請他稍遲再做訪問。我走到離山頂還有200米時，感到有輕微頭痛，心跳加強加速，都是高山缺氧的反應。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前進，終於到了山隘口，沒有動用過手上的氧氣瓶。休息時，太太陳誠勵和數位隊友唱起《長征組歌》的一節「雪山草地」，唱得興奮，耗氧過多，在不知不覺間竟起了高山反應，當我代表隊員向小金縣團委和支人員致謝時，她已覺十分難受。過了山隘口，即上車休息，動用手上的氧氣瓶吸氧，整個人軟倒在椅上，引起隊醫的高度關注，為免出現嚴重的高山缺氧反應，立刻召來司機和縣方醫護人員，迅速把她送到山下10公里處。總算有驚無險，陳誠勵稍作休息即恢復過來，少走了約8公里路。接著是下坡路，另一位接力隊友鍾仕音感到頭痛，在隊友周家俊陪同下，登上了縣方醫療車，提早送到山下休息，在收步後與我們會合。總括來說，我們是順利和安全地走過了自出發以來的最高海拔地區。全天完成30公里步行，沒有因翻雪山而影響了行程計劃。收步點是卓克基207牧場，是人稀少的山地。我們乘車前往馬爾康縣城，入住馬爾康飯店。

2005年5月21日 (219)(星期六) 天晴
四川省馬爾康縣
今天是休息日。
早上團縣委安排我們到卓克基官寨參觀。昨天收步後乘車經過卓克基鎮，也看見藏民村莊，富有藏民居特色。今天有超過三分二的隊友參加，可見這官寨對我們隊友的吸引力極高。
卓克基官寨距離馬爾康縣城約7公里，以前是土司官寨。在公路旁有兩條路可通往，一條是石階路，一條是行車路。我們一到官寨參觀，立刻鬧了一個笑話。我們沿行車路向上而行，看見整座石塊砌成的大樓，外牆有兩排木間格的房間，在石牆外突出來，十分顯眼，便吸引了我們拍照，當地陪同的志願者解釋，原來這些突出石牆外的木間房是廁所，我們一到官寨，便為廁所拍照，引來各隊友哄堂大笑。傳統藏民居，習慣在二樓牆外建木間格的廁所，各位有機會到藏區旅遊時，不妨留意這一特色。
翻查旅遊書籍介紹，卓克基土司是清朝乾隆十三年第一次「大小金川之役」後授封，西索長官司為川西著名的嘉絨十八土司之一。1935年紅軍長征經過卓克基時，毛澤東等領導人曾住在官寨裡。1936年夏初，紅軍離開卓克基後，當地上層為嫁禍紅軍，放火將官寨燒毀，至1937年再度在原址重修，即現存的卓克基官寨。現在的官寨是土石木結構建築，呈方形，約37米x37米，高19.5米，外牆厚1.1米，內牆厚0.9米，外牆以石塊砌成，十分堅固。官寨以四合院式建造，融藏漢風格為一體。在三樓有一窗戶，可放木板通到官寨旁的石碉樓，當官寨受外敵進攻時，土司可逃至碉樓躲避，再把木板卸下，外敵沒法進入碉樓。我們沒有木板，不能到碉樓內參觀。官寨這土司官寨現正重新裝修，預期於05年7月底前完成，各位讀者有機會到馬爾康縣旅遊時，千萬不要錯過到卓克基官寨去參觀。
與官寨隔河相望的，是藏民村寨，現在縣政府開闢民族風情旅遊線，部份民居可供旅客入住，體驗藏民起居飲食生活習慣，據說住宿費用便宜，一天住宿包午晚餐只收30元，兩餐菜式按戶主喜好而定。
下午是自由活動，隊友在縣城內蹓躂。

2005年5月22日 (220)(星期日) 天陰有雨、中午間晴
四川省馬爾康縣
早上由馬爾康飯店乘車到前天收步點，約在早上9時05分開始起步。早上天陰，
步行途中，突然一塊石頭從山坡上飛墮而下，落在公路邊上，就在接力隊員梁嘉欣(是我女兒)身後兩三米遠處，撞擊地面時發出聲響，驚醒各隊友要小心留意山體斜坡，幸好我們前一段日子訓練有素，步行時不靠近斜坡山體，故沒有隊友受傷。整個早上都是走下山的路，共走了18公里，才到達山腳的卓克基鄉，正是路經昨天上午參觀過的土司官寨和藏族村寨。在路旁的餐館午膳。這裡有數家餐館並排，想是專做遊客生意的。
卓克基鄉距離馬爾康縣城有9公里，下午便步行進入縣城，直接到達入賓館收步。下午天氣陰晴不定，間中有雨。

2005年5月23日 (221)(星期一) 天晴
四川省馬爾康縣
早上由馬爾康縣城乘車前往卓克基鎮，在岔路口起步，沿著河谷而行，河兩岸是高山，陽光被高山遮檔，在山蔭道上步行，十分清涼。今天走的公路，也是馬爾康縣至成都的交通要道，路況良好，是柏油路，來往的車輛一般。公路一邊是河流，另一邊是高山，間中會經過陡斜的山坡，走過時仍是需要注意山坡上有沒有飛石掉下，步步為營。今天陽光普照，除了需間中注意飛石外，走來是身心舒暢。步行至梭磨鄉收步，全日共行30公里。梭磨鄉近年推廣峽谷旅遊，宣傳口號是：「梭磨峽谷—讓您在永恆與瞬間穿行」，今天所走的路，已是充滿了峽谷風光，但仍未算是進入峽谷景區。收步後仍乘車返回馬爾康縣城住宿。
馬爾康縣的天氣，多在早或晚上下雨，今天也在晚上下雨。

2005年5月24日 (222)(星期二) 天晴
四川省馬爾康縣、紅原縣
我們在馬爾康飯店逗留了四晚，今天早上離開馬爾康縣城，乘車到昨日收步地點梭磨鄉，是國道317第26公里碑，繼續沿公路前進，梭磨河在公路的右邊，我們是朝著河的上游進發。梭磨河是流向卓克基和馬爾康縣城，河兩岸是崇山峻嶺，我們是在峽谷中步行，雖是早上天氣晴朗，走在山蔭路上，是十分清涼，還要穿上風衣保暖。這是國道，是柏油路面，路況良好，許多時左邊山體是垂直的，走時要小心在意有沒有飛石。來往車輛一般，相比其他國道來說，這條國道不算繁忙。中午時來到一個岔口，一邊是通往紅原，另一邊是通往成都，僅有三數家民居和小店舖，我們借用一家店餔地方，泡方便麵餐。此時天氣仍然晴朗。州團委副書記李維洪和旅行社蕭燕曾商議過，在前面約9公里處，有一段山體滑坡路段，長約200米，隨時都有石塊泥頭掉下來，是危險區域，來往車輛均要打醒十二分精神，判斷沒有飛石時間，加速衝過。每天來往的車輛均有被石塊擊中的案例。旅行社負責人蕭燕十分緊張這一路段，在前兩天便到這段滑坡路段視察，發覺這一段路面，斜坡上的泥頭石塊，是間歇地滾下來的，步行隊伍可以繞到河對岸步行，避過這段危險斜坡，車隊則要選擇洽當時間衝過。如果情況惡劣，則車隊甚至要繞道而行，多走40公里山路，如此，則步行隊伍也要跟著乘車繞道了，至於什麼時候是最適宜衝過的，真是沒有方法預測。在午餐時蕭燕宣佈，趁現時天氣晴朗，沒有下雨，全體隊友在便餐後即時上車，開到前面9公里處下車，人車分路，隊友走河對岸，車隊則看準時機衝過危險斜坡。
各隊友十分合作，明白這一段路險情嚴重，不敢怠慢，方便麵餐後速速上車，在下午1時前出發。來到危險斜坡前停下來，由縣團委派人當響導，帶領隊友從橋上過河，到了對岸，走在農民的田畿上，忽上忽下的走著。遙望河對岸的山坡，便看得十分清楚，原來這幅危險斜坡足足有百米高，是整幅斜坡下滑，山上的石塊和泥頭滾動而下，發出聲響，即使在河對岸也能聽見。下面的公路邊上，停著十多部貨車和房車，等著機會，估計沒有石塊滾下，便一輛輛地開出，駛過危險路段。我們都看見，正當一輛客車駛過時，山坡上突然滾下一石塊，滾動到了公路上，其跌還未止，繼續橫過公路，掉進公路另一邊的石堆中，這輛客車算是有驚無險，沒有被擊中。我們的車隊在驚險中安然通過了這段公路，但隨後的一部支援醫療車卻沒有這般幸運，還是被飛石擊中車身，但不影響行車。
我們雖是繞道而行，避過危險路段，但並不表示這邊的路容易行。走下山的路太陡峭，有一段路是筆直向下，長約20米，要用雙手緊握樹藤逐級下降，難度過高，我們不願見到隊友抓不牢樹藤而下跌受傷。於是另覓一條山間小徑上山，通往另一條公路。此處已是海拔3200米以上，走爬坡的小徑，十分吃力，攀高50米，已使人氣喘如牛，隊伍要邊走邊停喘息，約走了45分鐘，才到達公路，安然脫險，彼此互相慶賀一番，難得是年屆71歲的陳喜，在各隊友扶持下，安全地走過了這段陡斜的山路。
我們順著這公路下山，到達刷馬路口，此地亦是馬爾康縣與紅原縣交接的地方。紅原縣團委和支援人員在此處等候我們到來，看見我們安然無恙，以興奮的心情握手道賀。
紅原縣一家宇妥藏藥公司，知道我們以走長征路來籌款助學的事，十分支持，特地贈送一批預防高原反應的藥品，供我們服用。無巧不成話，四川省青基會也推薦我們購買這宇妥膠囊服用，早在4月28日，我也委託省青基會代購入一批備用，為了準備翻夢筆雪山，在5月18日起，部份全程隊友已服用這藥品，所以對此藥並不陌生。在此謹代表各參加助學長征的隊友向宇妥藏藥致謝。